這是一個怎樣不可思議的民族,竟會有這樣干凈純粹的信仰。昨天還釋然的告訴風(fēng)哥,可能是上天給我的啟示,讓我在2016離開色達(dá)的那天摒棄所有前塵過往,有個新的開始。
接到自己電話來電的那一刻,一個混雜著藏語的渾厚聲音艱難的表達(dá)著想要將手機(jī)還給我,由于語言不通,他很著急的反復(fù)給我打電話。好在這次偶然和多吉結(jié)緣,他告訴我,藏民撿到我的電話一心想要還給我,去商店解鎖后想和我聯(lián)系,一直在佛學(xué)院等。多吉幫我想辦法去拿,藏民苦等了一天沒辦法等到多吉回來,著急的給我打電話,偶然和我結(jié)緣的圓洋覺母懷著慈悲心在寒夜里下山幫我取回手機(jī),托付給一位好心的浙江姑娘過兩天幫我?guī)Щ爻啥肌J虑楹芎唵?,但從昨天下午到現(xiàn)在的曲折不可言喻。藏民苦等我一天,最終只接受了解鎖的60元。多吉澤仁,一個熱心給所有人講解色達(dá),零下20度帶我們?nèi)ド巾斂匆咕暗睦?,從縣城趕回學(xué)院給我打電話時(shí),我聽到了他的喘息聲。圓洋覺母,一位主動要求下山給我們?nèi)嚾速n福的慈悲覺母,又為了幫助我冒著寒夜下山。還有那位陪伴覺母下山的好心姑娘。除了感動,我不知道能說些什么,只能祝你們幸福安康,扎西德勒。
色達(dá),我一定會回來。
文/圖 謝欣忻